话音一落，
发现小曼满脸的怒气，徐茫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收钱。”
看着徐茫，杨小曼噗呲一下就乐了，上去捏住徐茫的耳朵，无奈地说道：“老娘我这么冰雪聪明的美少女，这么就被你给拿下...气我了，我是不是要问你拿一笔精神损失费？”
“别闹！”
“我把你的车开走了啊。”徐茫认真地说道：“下午四点半到公司，我在前台等你。”
“嗯！”
片刻，
徐茫便开着小曼的车前往了实验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杨小曼内心挺无奈的，都已经成为大科学家了，做事还是各种的套路，一点点的真诚都没有。
一个长达九十秒的红灯，
徐茫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这特么的简直不让人活，然而等当绿灯亮起的那一刻，才知道之前的九十秒简直就是小打小闹，正在高能的在后面，满打满算十八秒的通行时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规划的。
“嗯？”
“什么情况？”
“有客人来了吗？”徐茫看到实验室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车，似乎是大众牌子的，而且上面印着某某某银行的字样。
走进休息室，
徐茫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位陌生人，没等徐茫开口说话，那位男子开口了。
“徐教授？”
“是徐教授吗？”
“要不要办一下ETC？”
徐茫：(*￣︿￣)
终于把两位不速之客给赶走了，徐茫的心中燃烧着一股无名的怒火，这可是科研重地，怎么被他们走进来的？万一丢了什么东西，这还得了啊？
“汪艾？”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办ETC找到这里了？”徐茫问道：“这里可是实验室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汪艾苦笑道：“我们也不知道...一开始以为是徐教授你的朋友，说是来找你的，结果...进来之后就让我们办ETC，川笑哥已经打电话报警了，没办法...我们这里没有人啊，满打满算六个人，包括做饭的师傅。”
徐茫想了一下也是，虽然每天晚上都有人值班，但是这长期下来也不是个事儿，有必要找一下专业的安保人员，维持一下必要的安全措施，万一第二天东西丢了，不是半点的麻烦。
“最近的进度怎么样？”徐茫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小曼从老丈人那里偷来的极品茶叶，一边说道：“话说我给你们弄了一点福利，每一个人奖励五万元。”
“真的？”
“太好了...我刚刚瞧上一款新的包。”汪艾兴奋地说道：“进度的话...还算不错，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走，不过川笑哥最近提出一个想法，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提出的概念，其基本思想是量子真空噪声可以表示为沿相位和振幅两个主轴的不确定性球。”
“这个球体就像一个应力球，可以被压缩。假如沿相位轴收缩球体，相位状态的不确定性，也就是光子到达时间的不确定性将减小，但振幅状态的不确定性，光子到达数量的不确定性将增加。”
停顿片刻，
汪艾说道：“我们的设备由于时间不确定性是主要影响因素，所以沿相位方向压缩可以使探测器对引力波更加敏感。”
这...
不就是量子真空压缩器？
徐茫曾经想到过要使用量子真空压缩器，来揭示更微弱、更遥远的引力波信号，但是其核心是一个光学参量振荡器，目前国内没有一个机构可以造出来自己所需要的光学参量振荡器，整个华国都没有整个能力。
这是一个蝴蝶结形状的装置，中心是一小块晶体，四周由反射镜包围，激光通过晶体原子时，其光子的振幅和相位将重新排列，以达到压缩真空的目的，减小光子到达时间的波动。
“这玩意...”
“之前我就考虑过了，但是我打听了一下，我们国内没有人可以造出符合咱们规格的量子真空压缩器，国外又不会卖给我们。”徐茫无奈地说道：“算了吧。”
这时，
徐茫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者，竟然是史密斯教授。
完了！
难道...被发现了？
“徐茫！”
“你给我们的怎么是一个破盒子？”
徐茫：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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