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茹摇摇头：“不过你应该没死，我在你的意识里，你若死了，我肯定也死了，咱俩不可能见面。”
“那我咋没死呢？”我自言自语的摸了摸脑袋，又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模样，咧出一口白牙笑了。
小茹也蛮奇怪的，绕着我飞：“也许因为你有仙根？不过好像投胎之前都拔掉了吧……或者你碰见了什么机缘，再或者，你扛天雷的时候，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均摊了……比如说一条虫子，或者什么有灵性的东西，总之……”
小茹唠唠叨叨的，我没怎么听懂，但唯一能确认的就是，我没死。
确认的同时，我又有点纳闷儿：“真的是天罚吗？墨衡之前明明不怕天罚，为什么这次会怕。”
小茹摇摇头：“我不知道。大概因为他很虚弱吧……就像一层枪打不烂的保护膜，没了这膜，什么都能戳痛。”
说得好像有道理……我沉默了一阵：“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很快吧，你已经开始虚了。”她指了指我的脚。
我低头一看，果然这样，脚都透明的看不见了，太好了，不然现在这种情况，若是让我在这留着，我才是片刻难捱！
临走之前，她开始唠叨：“没事多晒晒太阳，吸点天地之灵，我也能多涨点本事！记得嘛！我也能早点去找你！别私自怀孕啊！不然我很麻烦的……”
“记得了……”我刚应了一声，就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了回音。
我在哪？这什么地方黑洞洞的？
“醒了醒了！”一个女人声也在回荡着，我一睁眼，就看见了孙雅。
她已经洗漱干净了，不过俩哭过之后留下的核桃眼还是清晰可见，见我睁眼，一把搂住我的身子开嚎。
“呜呜小满你可醒了！都三天了，你再不醒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此时正在一个山洞里，我躺在一堆草上，抬头一看，寂空也站在旁边，满脸的疲惫，甚至长了胡子，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微微颔首，露出欣慰的表情。
孙雅哭的厉害，我没心思管别的，想开口问问墨衡，一张嘴，却是沙哑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仿佛哑巴了似得。
但孙雅也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从旁边拿来一个盖着一块粉布的竹筐。
“你看！”
我身子酸痛的很，但还是勉强撑起身子来看看究竟是什么。
只见里面趴着一只巴掌大的黑色小狐崽子，看起来奶毛还没干，感觉有人掀了布还翻了个身，甩甩耳朵，想吃奶的似得拱了拱，粉红的舌头一卷一卷的，可爱死了。
因为这，我冒着火的嗓子也忍不住嚎问出声：“墨衡……他下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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