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阳沉默了一阵，缓缓道：“你……把他们全都杀了？”
“没错。”向梦凡说，“他们全都死了，死得都很痛苦。”
“那么，你打算怎么杀我？”向东阳问，“也跟他们一样，让我粉身碎骨吗？”
向梦凡抬起下巴，说：“你帮过我，这个恩情我还是记得的，就给你一个好死吧。”
说完，她手中出现了一柄锋利的刀，朝着向东阳的脖子一刀划了过去。
那三个黑衣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望着这对姐弟。
就在这个时候，向梦凡忽然手腕一转，那把刀转了一个弯儿，刺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心脏。
她出手极快，另外两个黑衣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朝着剩下二人心脏各击出一掌，瞬间就将对方的心脏打了个粉碎。
向东阳再次惊呆了。
“梦凡姐？”
向梦凡转过身看向他，眼中一下子就流下泪来：“东阳，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我忽然来到了她的身后，她转头看向我，似乎一点都不吃惊，道：“我就知道，那东西根本就不能囚住你。你恐怕早就已经怀疑我了吧？”
我说：“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你了。”
向梦凡有些惊奇：“为什么？”
“因为眼神。”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从你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痛苦和不屈，我太了解那眼神了，你做梦都想要报复。”
她笑了起来，脸上仍然带着泪水，说：“我们果然是同一种人啊，元女士，你竟然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她后退了一步，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脸上的笑容非常满足：“我要杀的人已经杀了，要报的恩情也已经报完，是该到走的时候了。”
向东阳大惊：“梦凡姐！”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响，向梦凡的身体居然爆炸了。
向东阳离她很近，被喷了一身的血水。
他呆呆地望着地上的那一大堆看不出面目的血肉，发出一声嘶吼：“梦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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