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抵债身偿的事情，其实在全世界都有发生。
林海记得尤其在墨西哥那个混乱的地方，这种事情简直很常见。
甚至有些女人还不起，一辈子浑浑噩噩渡过后，由女儿接着偿还也大有人在。
相对而言，华夏国内的已经是社会治安非常好，连追债行业都显得很“纯洁”。
“那个陈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林海皱起眉头。
老总说陈家的实力不亚于苏家，但苏家这个庞然大物已经洗白了，否则上头是不会容忍的，陈家干的行业，似乎很黑很不纯。
“陈家主要是洗浴、唱歌、桑拿等娱乐业，除此之外还涉及服装业和制药领域，前几年玩过房地产和股票。”
“陈家的老大和老二还好一点，老三以前不学无术，现在专门做皮肉生意和地下赌博。”
欧阳晓雅说到皮肉生意时，柳眉大皱，很不喜欢失足妇女这个行当。
在她看来，女人应该自强自尊自爱。
“看来这个陈家老三是喜欢走邪路的一类人。”
林海知道皮肉生意和地下赌场到底有多么暴力，完全是无本生意。
“我听说，他是花都最大地下赌场的老板，在各区域都有赌场。”小苍妹子弱弱插话。
林海粗略算了一下，按照花都有十二个街区，一个赌场每月都有上百万的进账，这小子一年毛利润……得上亿。
再加上皮肉生意，近几年技术活项目越来越多，收费也高了起来。
也就是说，陈家老三一年至少在一亿五千万，甚至更多。
这比正规行当来钱快多了。
“这家伙真会捞钱啊，一年上亿的个人收入，干上二十年，移民到国外，连子孙后代都跟着享福。”
欧阳晓雅听完也大吃一惊，名雅集团虽然一年进账好几十个亿，但那并不是她个人资产，分红下来，她一年也撑死就二三千万。
个人收入，和集体收入，那是有区别的。
没想到涉及黑色的领域这么赚钱，怪不得被称为暴利行业。
“那个，小苍妹妹，你还欠多少钱？”林海问道。
小苍听到“钱数”时，整个人仿佛都不好了，泪水再次止不住落下来，呜咽说：“呜呜，还差整整五十万。”
“我勒个去，你爹到底借了多少钱？”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五十万真心不少了。
“爸爸去世的时候，一共欠了一百三十七万，这些年连本带利，我们姐妹俩已经还了二百多万，家里一切的东西都卖光了。”
欧阳晓雅和林海不由为止动容了。
可以想象到，二个姐妹在父母相继去世后，依靠自己的双手拼搏，去艰难的还债，还要承受被追债者恐吓威胁的心理压力。
看着小苍瘦弱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身材，难以想象，姐妹二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这个月不还，利滚利，下个月就要还六十万。”
“卧槽！这TM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一个月滚出十万块的雪球？
林海算了一下，自己一个肾按照二十五万算，二个肾割了还差十万块，尼玛……
“小苍妹子，你和你姐姐这些年是怎么还债的？”
“我和姐姐懂的一点医术，平时兼三份工作在诊所。”
“除了这些，姐姐还帮人卖一些中医美容的化妆品，晚上还兼职给人当洗衣工。”
“姐姐每天就吃一点点东西。”
“上个月好不容易攒了三万块准备还债，结果，结果……”
说完，小苍妹子梗咽到无法开口再说下去，泪水簌簌落在地上。
林海深吸一口气，这二个姐妹的日子竟然如此悲惨。
想想之前自己还调戏人家，真不应该，负罪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小苍妹子，我以前还乱和你开玩笑，你姐姐的病，我来治，我会医术的。”
“谢谢林大哥，姐姐病倒，主要是因为她的男朋友，偷偷拿走了那三万块，然后还和她分手。”
“卧槽！”
林海和欧阳晓雅都忍不住了。
这种男人还算是人吗？
这么好的姑娘，懂的挣钱，又辛苦坚持，竟然都不知道珍惜。
“老总，你一年好歹收入几千万，要不帮帮忙吧？算我个人求你。”林海说道。
欧阳晓雅并不反感这样的话，反而很赞赏林海的做法。
一个男人，如果冷漠麻木不仁，没有同情心的话，哪怕再风趣，再幽默，也不配进入自己的感情领域。
开玩笑幽默，和庸俗，在她看来，是两码事，关键在于内心。
“不，我不能再借钱了，林大哥，谢谢你们的好意。”小苍摇摇头。
“为什么？我们借钱不会像那些人渣一样的。”林海解释道。
小苍执拗的摇摇头：“姐姐说，不能再借钱了，我们还不起怎么办？不能因为自己痛苦，就去连累别人。”
欧阳晓雅为之动容，或许有人看来会觉得小苍说的话很傻，能解燃眉之急，为什么不去解决？
但是，小苍是因为高尚的品格，怕还不起，连累别人。
“我有个主意，不用借钱，也能帮小苍妹子还债。”林海忽然提议。
“禽兽林，别卖关子，快说吧。”
“好的。”
林海点点头：“其实，小苍妹子完全可以做生意，几个月就能还债的。”
“做生意？什么生意能赚钱这么快？”
“是啊，林大哥，我没有做生意的本钱。”
林海笑了笑：“你其实自身有一定的资本条件，做这个生意应该没问题的。”
“你该不会是想走邪路吧？我警告你啊，禽兽林，不许乱出主意。”
欧阳晓雅狐疑的目光闪烁不定，那句“自身有一定资本”令她不由自主往大保健失足妹方面联想。
林海翻了下白眼，耐心认真正色道：“老总，你忘记了小苍妹子懂一些医学知识？”
“这就是你说的自身资本？”
“对，老总，你忘记了一点，我们的林雅制药工厂，马上就要开工，而花都这边肯定要建立代理点，咱们可以先让小苍妹子免费代理，实在不行，你和我都个人入股。”
“补充一点，我对于自己的美容和丰兄配方绝对自信。”
“除此之外，我个人亲手制造一批更好的美容药、减肥药和丰兄药，价格上也比普通的高出一些，咱们搞美容药领域的奢侈品，会员制，效果绝壁会好。”
此话一出，欧阳晓雅的眼神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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