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离开私人会所之后，直接回了东传娱乐。
她今天拒绝傅邵昕，因为被他摆了一道，觉得没有合作的意义，也因为她想起来，傅邵昕是这本小说里，唯一的病娇男配。
陆召南是霸总男主，傅钰是小狼狗，秦驭是成熟狠厉，这三个人的性格起码还算正常，唯独傅邵昕是病娇。
虽然原小说对他着墨不多，但这种设定想也知道，黑化是迟早的事。
沈芊原本就跟傅邵昕没什么交集，现在更没必要自找麻烦。
回到东传娱乐之后，沈芊直接去了练习室，跟秦伽伽、虞薇和程依然一起，开始练习新专辑的舞蹈。
休息的间隙，四人停下来擦汗、补充水分。
虞薇忽然凑过来说，“你们听说了么？公司正在磕水果台，想把我们这次回归直播放到卫视上。”
水果台是某卫视电视台的戏称。
回归直播则是韩团传统，通常组合回归当天，都会有一小时左右的回归舞台直播，包含表演，也有跟粉丝和媒体的互动。
但不是什么组合都能在主流电视台做回归舞台的，只有极个别的顶流组合才够格。
这个传统也逐渐从韩流传过来，国内一些偶像组合，也会通过网络直播，向粉丝宣告回归。
但到目前为止，国内还没有一个偶像组合，在卫视上搞过回归舞台。
原因也很简单，偶像现在虽然火热，但还是粉圈内的狂欢，大众眼里并没有那么认可，而卫视是面向大众的。
不过，这次是顶流女团ACE的最后一次回归，意义不一般，因此也有卫视，诸如水果台，盯上了这个机会。
“据说还是水果台先来聊的，”虞薇托着腮说道，“其实我还蛮想这次回归能上卫视的，我们这次合约到期之后，就不能再用这个组合名了。”
换言之，即使四个人同时签到沈芊的新公司，继续以团体身份活动，但她们也已经告别ACE这个用了五年之久的名字了。
“如果能上卫视回归的话，也算我们解散前的一个纪念？还蛮有意义的。”虞薇想到这里，不禁感叹道。
沈芊淡淡扫她一眼，“舍不得的话，以后我们的团名就叫‘王牌’好了。”
虞薇，“……”
王牌是ACE的中文翻译没错，但听起来也过于土Low了吧，“而且哪有人这么不含蓄，把自己的组合名叫‘王牌’。”
“不够含蓄么？”沈芊想了想，接着道，“那就叫‘王牌对王牌’。”
虞薇，“你这个魔鬼……”
这个更难……不是，这个侵权了呀！！！
几个人稍做休息之后，继续开始练习。
这次主打曲部分的舞蹈，仍然延续了ACE以往的风格——难、很难、非常难。
更加魔鬼的是，这次舞蹈有一部分看起来简单，跳起来却要人命。
因为有很多细节动作，乍一看没什么，可真的练起来就会发觉有很多小细节要注意。
沈芊作为队长，同时也是舞担，每次都是第一个学会，然后带着虞薇、秦伽伽和程依然一起练习。
虞薇作为沈芊的脑残粉，要问她最喜欢沈芊什么，可能一时之间很难回答上来，但要问她最不喜欢沈芊什么，她能脱口而出，“最不喜欢教舞蹈时的沈芊！”
因为简直就是个魔鬼。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要扣，抬手、抬腿的幅度，差一点点都不行，严格程度堪比国庆走方阵。
总算到外面天都黑透了，今天的魔鬼训练也落下帷幕。
四个人离开练习生，打算回去的时候，沈芊却被白佳雁单独叫走了。
白佳雁是公司艺人管理部总监，自从沈芊拒绝续约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很僵。
但这种僵，基本都是白佳雁单方面的。
比如她觉得沈芊既然不续约了，那么即使现在还在合约期，被黑成什么样子，都跟公司没关系，也不做公关。
再比如之前为了逼沈芊在续约一事上低头，故意在沈芊被全网嘲的时候，不做公关，任由事态发展。
等到沈芊自己解决了麻烦之后，白佳雁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再跟沈芊打交道的时候，态度也越发的差。
比如今晚，她单独叫了沈芊去会议室，通知沈芊，“ACE这次回归舞台直播，之前跟卫视在谈，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没谈拢，你跟其他人知会一声。”
白佳雁看沈芊不冷不淡的反应，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住，直接告诉她，“你们回归，上不上卫视做这个直播舞台，意义都不大，但公司现在力推回声这个男团，他们是公司的未来，所以这次机会，公司决定给回声。”
回声是公司出道刚满三年的男团，人气处于上升期，但无论实力还是人气，距离顶流组合，还有不小的距离。
本来是不太行的组合，到白佳雁的嘴里，就美化成了“他们是公司的未来。”
其实上不上卫视，对沈芊来说无所谓，但白佳雁现在用回声踢掉ACE，这副甚至懒得遮掩的偏颇态度，就真是人间迷惑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名为“回声”的男团里，有许楚。
就是当初练习生时期，总是输给傅钰，最后干脆抄袭了傅钰，还翻过来诬陷傅钰抄袭；想动手打沈芊，结果反被沈芊过肩摔的那个人。
许楚出道后，也依旧非常的狗。
蹭同公司组合ACE的热度是常事，还总是暗搓搓虐粉，暗示粉丝去撕公司和ACE。
总之，骚操作一大堆。
换做别的团，沈芊或许懒得争了，但换成“回声”就不行。
“白总，公司决定用回声替换我们，上卫视的回归直播，那我们团的回归直播呢？公司怎么安排？”
白佳雁有点不耐烦，“网络直播就行了，以前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沈芊点点头，“那公司应该不介意，我们把这件事当回归期小插曲，直播分享给粉丝？”
“你什么意思？”白佳雁脸色顿时一僵，“沈芊，你这是在威胁我？不给你们团上卫视，你就在直播里把这件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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