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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为什么把话说要这么苏！”
顾昊反身抱住椅背，语气愤慨不已，“两天了畔哥！都过了两天了！我做梦还能梦见你那晚收徒的场景！”
“简直是噩梦！直播间那么多人看着，你说你个大男人恶不恶熏！”
江畔耸了耸肩，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
蓬松茂密的头发穿过手缝，在指尖搓成一撮小啾啾，“我就打出这两句话而已，你们要脑补出其他内容我也没办法。”
顾昊瞥了一眼那头跟程序员身份不相符合的发型，暗戳戳流下羡慕的泪，“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什么叫‘你也没办法’？妥妥的渣男语录1.0。”
“阿霖！”他煞有其事地冲办公室叫唤一声，“把畔哥的话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夜场小渣男实锤了哈！”
江畔：“……”
事实上，公司技术研发的机房和办公室虽同在一个楼层，但也有一百多米远的距离。况且两个区域都安装了隔音门，所以顾昊这几句话，就是装模作样地说给江畔听而已。
江畔轻嗤，不打算跟顾·黑丝·戏精继续在这个问题掰扯。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间，他的语速不缓不急，“今天跟许赢拿着修补好的代码去机房运行一下看看流不流畅，顺带找找Bug。”
“啧啧~一问到重点就开始切换频道，转移话题，甚至还要借口支开人。渣男操作2.0。”
话虽如此，只会嘴上嘚吧嘚吧的顾昊还是从座位站起来，神色逐渐变得认真，“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还打算今晚加班，帮忙收拾完剩下的烂摊子呢。”
“【Icing】是海外留学生，跟咱们这边倒时差。我最近凌晨闲着没事做，就顺带把手尾这点工作给做了。”
“放心！只要畔哥你出手，不用运行都知道畅通无阻。”
江畔连眼帘都懒得掀，将U盘递了过去，“别毒奶，跟许赢两人校对代码的时候认真点。上次交过来的程序脚本就出了问题，凡事长点心。”
顾昊接过U盘时嘿嘿一笑，“知道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咱兄弟俩私底下能说个实话不？”他突然神秘兮兮地探过头来，刻意压低了声音。
江畔后仰，挪离半步距离，“？”
“你当时的内心是冲着什么奔头才去点【Icing】的木马陷阱的？”
江畔勾唇，“想不通？”
顾昊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眼里满满都是“快来满足我的好奇心”的刷屏弹幕语。
“其实很简单。”江畔眸子狭眯，两指一夹，捏碎了烟滤嘴的爆珠，“喜欢D就行：）”
顾昊：“……”
可能是不满自己浓厚的好奇心被如此敷衍，顾昊又重新坐进椅子，挪到电脑桌前登陆论坛，并且将挑衅的宣言说得义愤填膺。
“我要去跟【Icing】揭发你性冷寡淡的真实面目：跟着你是不能开车的，兴许以后还要严守戒律。”
江畔闻言，剑眉倒蹙，红润的指甲缝若有似无地磨碾着烟嘴。
过了半会儿，他将语调压得漫不经心，“你们俩…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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